"没有勾搭!"
"还说没有!我都看到了。"
时雍声音一冷,谢再衡腿就软了。
被拧断胳膊的阴影还在,他退无可退,索性把眼一闭,"张芸儿说有了身孕,逼我,逼我娶她……我不同意,她便要死要活,说一尸两命死给我看,让我下半辈子都不得安生……"
果然。
时雍目光泛起寒光。
一个是阿拾的闺中密友,一个是阿拾从小心仪的男人。
"狗男女。"
"阿拾,我是一时糊涂。第一次是她说你约我相见,我才去的……她年纪虽小,却有些手段,我长久不得这个,经不住她勾引便犯了大错,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,我那时是喜欢你的,是你不肯……"
"闭嘴!"
时雍懒得听他这些龌龊事,返身往堂上走。
"阿拾!"谢再衡喊她,"你是……怎么知道的"
时雍脚步顿了顿,回头冷冰冰看他一眼,眼尾滑过一抹阴凉的笑。
若说是猜的,谢再衡肯定不会信。
昨夜她拿到半张绣帕,让大黑来嗅,结果大黑就把她带到了水洗巷张家。
由此她推断,那半张绣帕是大黑从张家叼回来的,另外半张被沈灏带回了衙门。可是,这除了证明有人把她丢掉的绣帕又带到凶案现场外,说明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