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稀罕事,可不是天天都有。
酒楼里的仆役小厮们破口大骂时雍不要脸,掌柜的被她气得血液逆流,一张老脸青白不匀,好像随时要背过气去。
魏州等人夹在中间,劝也不是,赶也不是,似乎也在为难。宋长贵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直搓手。
时雍却漫不经心地坐在窗边,斜眼望了望停留街边的一辆马车。
"我不急,等你请示了你们老板,再回我话也不迟。我不管你们老板是什么侯,欺负人,就得有地方说理。老百姓怎么了老百姓吃饭又不是不付钱,凭什么撵人,凭什么侮辱天子脚下,侯府就可以仗势欺人吗还有没有王法,讲不讲天理了"
她把掌柜的话,一并奉还,还说得头头是道。
一时间,人群议论纷纷,神色各异。
正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,围观的人群从中间自动分开,让出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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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何事吵闹啊咱家也来瞧瞧热闹。"
来人一把嗓子阴阳莫辨,众人一听,立马噤声。
掌柜地望外看了一眼,眼前亮了亮,恭身迎上去。
"哎哟哟厂公大人,您老快快救命啊!此女仗着有锦衣卫撑腰,在我得意楼欺行霸市,还要强占店铺,厂公做主,给小店找个说理的地方啊。"
厂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