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虎臣指了指酒瓶上的年份:"看到没有当时神州正处于困难时期,很多老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,所以国家是明令禁止用粮食酿酒的,每种酒只有少量酿造,用来招待外宾,本来就没多少,能留存到现在的,更是少之又少。"
叶少流恍然大悟。
见林阳伟还站在那里不动,叶虎臣冷然道:"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放出那么多猛兽谋杀老夫的帐还没跟你算,你还敢在这里跟老夫讨价还价"
听到这话,林阳伟吓得脸都白了,忙解释道:"叶老,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啊。"
谋杀叶家家主这罪名实在是太大了,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担。
叶虎臣冷哼道:"有没有关系,得查过才知道。"
林阳伟哭丧着脸道:"我还是先去给您拿酒吧。"
虽然担心跟楚天祈没法交代,可眼前这位爷他同样得罪不起,还是先过眼下这关吧。
看到楚天舒笑容玩味,叶虎臣道:"是不是觉得老夫言语无状"
他咧了咧嘴:"老夫这声杂种,可不是乱叫的。"
楚天舒问道:"难道他不是楚惜朝的骨肉"
"怎么可能。"叶虎臣道:"堂堂的楚家代理家主,岂会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顶着他儿子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"
"再抹点蜂蜜,别烤太干。"叶虎臣朝烤肉的手下吆喝了一句,接着道:"楚天祈当初可是应该管皇甫昭南叫爸爸的……"
他哈哈一笑:"皇甫昭南当年还给他取过一个名字,叫皇甫聪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