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请客,他不玩白不玩。
陈明顺手将女人揽在怀里,女人笑得咯咯咯,手脚不安分地伸进了陈明的衣襟里。
对面的李泗瞧见,得意地一笑,大哥,我先去忙。
他搂着怀里的女人就进了内室。
陈明一愣:他们这是去干吗
女人娇俏地一笑:能干嘛,屏风后头是一张床。
果然,没一会儿的功夫,女人的呻吟,男人的嘶吼声就传了过来。
陈明:……
他怀里的女人将手伸到了陈明的敏感部位,轻轻一捏,陈明嘶地叫了一声,他来之前本就喝高了,脑子晕乎乎的,被女人一撩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大爷,咱们也去快活快活吧。
陈明再也忍不住了,将女人打横抱起,也进了他后头的屏风。
再出来时,李泗跟那个女人已经完事了,正在喝酒吃菜。
大哥,你也好啦来来来,累了吧,快来喝酒。李泗热情地招呼。
男人之间有了共同的话题,关系就更加地亲密。
陈明对李泗,也就越发地信任。
直到李泗提议让两个女人玩点花样,女人拿出了骰子。
定个规矩吧,谁输了,要么选择给五十两,要么选择脱一件衣服,如何书包网
李泗看向陈明:大哥,玩不玩
陈明在酒气的熏蒸下,点点头:玩。
等到两个女人脱得一件不剩,李泗也一丝不挂,陈明就只脱了件外衣,还赢了二百两!
大哥,你手气可真好啊。李泗笑着揶揄自己,瞧瞧我,啧啧,一丝不挂。
陈明笑:李兄弟,对不住了。
这房子他可没赚到钱了。
有什么对不住的。李泗豪爽得很: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,就是豪爽。来来来,大哥,咱们继续喝。咱们不醉不归。
这一夜,陈明没有回侯府,宿醉在飘香楼。
包氏气得不行,第二日天一亮,就找陈绵绵去哭,你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,你说他是不是在外头喝花酒去了。
果然,这男人一有钱就变化。
以前在庄子上还好好的。
陈绵绵一个头两个大,她这个娘,就是疑心重:娘,爹或许是筹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