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重要啊!
安俊把所有的心事,所有的心灵寄托都放在这个破旧的枕头里。
楚蔓可抽噎着,轻轻拽了拽枕头,安俊哥,我帮你把枕头缝好吧。
安俊没有任何反应,眼睛微睁着,不知道听见了,还是没听见。
楚蔓可吸了吸鼻子,用袖口擦了一把眼泪,从安俊的怀里,把枕头抽出来,将另外一个枕头塞在安俊怀里抱着。
楚蔓可不会针线,还是找来针线盒,坐在沙发上开始穿针。
恩宁见楚蔓可连最简单的穿针都吃力,想帮楚蔓可,但她拒绝了。
我自己来……这是我现在……楚蔓可说着,声音再度哽咽,唯一能为他做的。
楚蔓可穿好针,歪歪扭扭缝补起来,还不小心刺到手,痛得她直抽气。
恩宁和楚黎川不忍直视,夫妻俩手挽手离开了。
将空间留给楚蔓可和安俊,至于楚蔓可日后选择原谅,还是依旧无法释怀,都是楚蔓可自己的选择了。
夫妻俩刚走出医院,准备回家休息。
已经午夜,恩宁困得哈欠不断。
腰也有点痛,
楚家老宅那头来电话了,是佣人打来的。
什么楚黎川挂断电话,脸色很不好。
出什么事了恩宁出声问。
楚黎川忙调整了一下情绪,对恩宁微微弯起唇角,没什么事,你先回去!爸叫我回去一趟。
恩宁疑惑看了楚黎川两眼,见他神情无异,便先上车回去了。
楚黎川等恩宁走远后,才上车前往老宅那边。
楚连江出去夜钓根本没回来。
佣人半夜起来发现楚月房门敞开,进去一看才知道,楚月不见了。
家里有监控,看到楚月操控轮椅自己离开家。
现在外面很冷,楚月只穿了一身睡衣,外套都没穿。
佣人把附近都找过了,也没找到楚月,急得不行,楚连江电话又打不通,便打给楚黎川。
楚黎川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让人赶紧出去找。
楚月很快就被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