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川惊讶的望了姜酒一眼:“张家人?他们应该没这个胆才是,你还有别的仇人吗?”
姜酒不客气的说道:“有啊,我害人躺两年,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吧。”
顾临川一脸的难以置信,随后好心的提醒姜酒。
“这话你就在我面前说说,别到时宴面前说,平白为自己惹麻烦。”
姜酒冷笑,没理顾临川,叮咛他:“你快进去给江屿做手术,再耽搁下去,我怕他手臂毁了。”
顾临川点了一下头,很快推着江屿进手术房。
手术室外面,姜酒抱臂坐在一侧的椅子上,满心的焦燥,但愿江屿的手臂没什么事。
否则她心难安,不管怎么样,人家是为了护她受伤的。
姜酒在手术室外待了半个小时,陆时宴带着林润赶了过来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
姜酒抬头望了他一眼道:“正在里面做手术呢,但愿他手臂没事。”
陆时宴拧眉望了一眼手术室,随之在姜酒身侧坐下来问道:“那硫酸是冲着江屿去的,还是冲你去的。”
“我。”
姜酒肯定的说道,陆时宴周身寒气,他挑眉望着姜酒:“你有仇人?”
不是仇人,做不出泼硫酸的事。
陆时宴很快想到张家人,先前姜酒打伤了张宝宗,张家人肯定会找机会报复。
但现在姜酒是他的妻子,他们应该不会动手才是?
陆时宴正思索,一侧姜酒冷笑着开口:“有啊,我怎么没仇人,深仇大恨呢。”
陆时宴听了姜酒的话,不悦的冷声:“好好说话,少阴阳怪气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话未说完,想到姜酒话底的意思,深邃的桃花眸中一瞬间染满戾气,眉眼冷沉沉的望着姜酒。
“你说的仇人不会是怡宁吧?你认为这事是怡宁做出来的?”
陆时宴说完不等姜酒说话,生气的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迫视着姜酒。
“姜酒,你怎么这么恶毒,不管什么事都往怡宁身上栽,她躺了两年,身子还未完全好,怎么指使人给你泼硫酸?”
“两年前你推她下楼梯,害得她躺了两年,我以为这两年你多少长点教训了,不会再针对她了,结果这一碰上事,又往她身上栽,你是不是不害死她不罢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