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,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?”
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,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。
在他们的想象中,我被丢到乡下三年,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,一脸憔悴的村姑了。
而不是现在这样。
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,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,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。
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,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。
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。
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,也有些惊讶。
“虞听晚。”
他喊我的名字,语气疏离。
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记忆中。
我也曾为此不满过,也曾哭闹过。
但现在,不会了。
“贺景年先生。”
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,礼貌打招呼。
听到我的话,贺景年微微蹙眉。
“三年而已,有必要这么生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