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你不过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大夫,竟也敢如此跟本妃说话,谁给你的狗胆!”
眀棠满脸讥讽,眼底带着冰冷。
好家伙,帝祀没来,倒是先来了花流风这个舔狗,舔的太深情,居然当众喊明画画儿,怎么,脑子被自己给吃了?
“你!”
花流风眼底全是杀意,明画刚开始看见花流风的时候,心中还是欢喜的,想着有人替她说话总比没有好。
可她怎么知道花流风一来就犯了蠢,居然喊自己画儿。
“怎么,你一口一个画儿的喊着二妹妹,本妃竟不知,你不过是一个大夫,居然觊觎王爷的心上人,不过本妃提醒你一句,你并非王爷,妹妹可看不上你,你这满腔真情,只怕是要错付了,当真是好笑。”
眀棠丝毫不留情面的嘲讽着,帝琼皱眉,看着明画的眼神越来越厌恶了。
这明画竟然连个大夫都不放过,是不是哪个男人见了她,都要喜欢她啊。
她还真当自己是这汴京城的香饽饽啊,看看那大夫没脑子的模样,也是够好笑的。
“退下!本郡主跟前,岂容你放肆!”
帝琼往眀棠跟前一站,视线看向平昌侯世子,声音淡淡:
“世子,这件事与我表嫂无关,你便是想找出真凶,也不该乱找人麻烦,牵扯进去的人是谁大家都一目了然,便是到了圣上跟前,本郡主还是有话说。”
“郡主说的是。”
平昌侯世子快要三十了,这些年平昌侯举止放浪,总是惹的承德帝迁怒平昌侯府。
整个侯府因为平昌侯乌烟瘴气,在汴京城的名声更是难听,他儿已经十三岁了,至今相看人家都被嫌弃。
平昌侯死了,他是侯府世子,自然爵位应该落到他的头上。
所以他心中窃喜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再去触承德帝的霉头。
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,事情牵扯到丞相府跟叶家,平昌侯在世时没少挥霍侯府,死了便就给侯府做嫁衣吧。
平昌侯世子打定主意,要咬上叶芷雪跟明画,转身对着大理寺卿说道:
“大人,此案涉及的人都在此,战王妃若是能拿出不在场的证据,自然与王妃无关。”
“证据?呵,本妃这就拿证据,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