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只要我和楚乔渊吵架。
他就会要求我关禁闭,还说反思到知道错才能出来。
这次想把我关上邮轮也不例外,无非就是逼我服软。
可我已经决定不再忍耐。
回头看向他,我冷漠的说:“离婚吧。”
楚乔渊一听,瞬间冷了脸。
他很不爽的开口斥责:”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惩罚吗?”
“你为了我去死都可以,现在只不过让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就受不了了?”
“还是说你从前的真心都是哄我的假话?”
他语气蛮横刻薄,全然没有最初让我心动时的模样。
我面无表情道:“随便你怎么想,离婚协议书我稍后会发给你。”
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漠,楚乔渊语气有缓和了点:“要不是你打扰了我和盛南南的兴致,我们也不会就玩这么一会,现在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你,有什么可矫情的?”
我看着眼前这张爱了数年的脸,始终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。
他明知道海上风大,也明知道我有严重的支气管炎。
寒冷的海风会让我的支气管炎加重,甚至有危及生命的可能。
若我听他的,真上邮轮反省个十天半月。
只怕尸体都臭了。
没听到我的回答,楚乔渊瞬间不满:“我说这么多,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?!”
我看着他:“当然听进去了。”
正是因为听进去了,所以我才看透他的冷漠与薄情。
楚乔渊以为我服软了,冷哼一声:“既然听进去了,还不乖乖去反省?
等着我让保镖压着你去吗?”
我依旧淡淡的看着他,举起拨打了110的手机:“你没资格囚禁我,如果你想挑战法律,那就亲自和警察说。”
楚乔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没想到我居然会反抗。
盛南南眼珠一转,想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