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可……为何只有一瓣。”
说完又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,不经意间露出头上的银丝。
“只有一瓣,也是好的,禾禾不是不知足的人,只想多陪殿下一些时日。”
鸣阳冷淡的看了她一眼,从她手里生抠出了花瓣,白禾的手被划得鲜血淋漓,可他却视若无睹。
妥善放好花瓣后才对白禾说。
“这世上灵药不少,你又为何揪住花宁的真身不放?
是哪个巫医告诉你的。”
白禾似乎被梗住了,又或者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从来都是她想要,鸣阳便给。
今天这是怎么了?
她又眼眶通红的说起她的所谓伤心往事。
“我命薄,没有花宁姐姐母家强盛,原想与殿下只是年少相识,却没想到惹了姐姐的眼。”
“我也是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,还不如早点死了就好。”
她边哭边用余光偷偷打量着鸣阳。
可鸣阳捏了捏眉心,反倒问了她一句。
“到底是哪个巫医说你要用花宁的真身炼药?
当年说她怀了魔胎的巫医吗?”
他不是不会怀疑,只是不舍的怀疑,现在又是要为我讨一个迟来的公道么?
可我和孩子都死了,有什么意义?
白禾的脸上笑的有些勉强。
“殿下,你这是什么意思?
难不成我会用自己的性命说谎?”
11鸣阳还想再质问什么,白禾捂着胸口晕过去了。
她以为再次醒来时,又会跟以前一样,得到她想要的所有东西,甚至连我也任由她发落。
从前她也时常晕倒,只要她晕倒,我就要去赎罪。
堂堂火神正妃,跪在她门口,把额头磕的血流不止向她一遍遍重复着。
“求白姑娘恕罪,我不该占了你的位置。”
她什么时候醒来,我才能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