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撞到了凳子,起了一点点淤青,丈夫就心疼得不得了,马上下楼跑去买药。”
“这种遮都遮不住的情感,拍起来特别有一种故事性的美。”
我蜷缩了一下手指。
切菜留下的刀痕瞬间火辣辣地疼。
那日我颤抖着手让他去二楼给我拿药,他只留给我一个窗台打电话的背影。
最后是我自己跑向二楼,将药箱倒了一地,用嘴咬开瓶盖,才将药粉倒上伤口。
等他打完电话,我已经胡乱地包扎完了。
我虽心有凉意,但也体谅他工作忙碌,性格大条,不懂温柔体贴。
却原来,他不是不懂。
只是不愿,不甘,不屑。
不爱。
2我在公园独自坐了一个下午。
从阳光浓烈到日薄西山,到沁凉的月光拉长我的身影。
将近八个小时,我的手机没有手机铃声、微信提示音。
只有连续不断的闹钟提醒:十二点钟,准备自制猫粮;一点钟,整理熨烫衣物;两点钟,整理花园;三点钟,做好三样面食;四点钟,煲汤,开始准备晚饭;五点钟,收拾晾晒衣物,打扫宠物屋子;……我连轴转的生活因为这个双十一父女的出行难得休闲。
便也生了闲心,去影楼换一组个人写真。
于是,陆岱青和陆媛上午的呵斥反对就有了最好的解释。
毕竟砸金蛋么,掉馅饼的事儿,谁会拒绝?
但他们父女俩一个红脸,一个白脸让我打消念头。
若非我忽然而起的兴致,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。
那抹照耀到他心底的白月光,过了二十年,依然如此敞亮。
而我。
只是日复一日事无巨细操持家务的免费劳动力。
我低头看着伤痕尚未完全愈合的手指。
想起他打完电话看我那一眼